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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采花大帝天如月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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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的手慢慢往下摸,巡抚小妾急忙用双手阪绨下体,“你要干什麽?”她又气又急又怕。因为她不认识我,我的样也不像采花贼。而刚才那个男人,是她将来的护身符,当然要用心的讨好。

  “大爷,我想替夫人洗澡……”我面带邪气,色眼不住的看她的每一寸,雪白的肌肤说者,两手就在她的光滑的背、大腿、滚圆的屁股上抚摸起来。

  巡抚小妾的双手,护住她下体,全身再没防卫,只能任由我肆意抚摸,她不知不觉,也喜欢这种抚摸了。

  原来,她的丈夫杨彪是个性无能,又喜欢喜新厌旧,所以成婚之後不久,对她就十分冷落,她身为巡抚的小妾,名誉、地位重要,又不敢太乱来。

  夜夜空床,辜负了青春,性的饥渴已煎熬了她十多年,本以为找了个好情夫,每想到这一年开始,非常的不中用了,想不到今天,一个大胆的男人闯入她的世界,下流地侮弄她。

  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啊!她渴望已久的东西,现在突然实现了!“你……你……来吧……”她不知不觉松开了双手。我欢喜若狂,我喜欢偷情,就是喜欢用普通男人的身份来征服女人,而不是用王爷的身份。

  “拷,我成功了!”他心中暗笑︰“这个表面雍容华贵的巡抚小妾,被我玩弄成淫妇了!”我放开她,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露出了坚硬、露出了粗大。

  见到我的宝贝,这位小妾满面羞红,以手掩面不敢看,但心里却在欢呼,她只好从手指缝中偷看着,我轻轻地把她的大腿抱了起来,搁在木桶边沿上,她的姿势就像妓女。我进攻了!

  “哼……哦……轻……一点……”小妾忍不住疼痛,叫了起来。“乖乖,大爷我也想轻声点,可是你的太紧了。”我小声说着,然後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。我的技巧是受过训练了的,收放自如,有轻有重,有快有慢。

  小妾感到疼痛很快消失,代之而来的是一种舒畅,她的屁股不由也扭了起来,我感觉到,她的舌头伸入我的口腔中,正疯狂地搅动着,她加大了力量,加快了频率。现在的她,除了疯狂的胡言乱语外,就是只能从鼻孔中发出粗粗的喘息。

  她的腰肢波浪似的上下晃动,她胸前两颗木瓜,也随着腰部动作而不停地摇摆着,她全身湿淋淋,分不出哪是汗,哪是水,我感觉到她夹得很繁,体内温度极高,烫得我一阵心动,随之我就听到“啊……”她轻声叫了起来,然後一阵颤抖和抽搐,很快达到崩溃。

  她也不知道,这是第几次了,反正现在的她,感觉像在空中漂浮。我和她浸在木桶内紧紧楼抱,她低低喘息,“你怎麽进入我的房中的?”小妾像妓女般勾住我的脖子。

  “这就要问你的情夫了,我看他鬼鬼祟祟的,也就跟来了,没想到让大爷我检了个便宜,大爷我还真要谢谢你那情夫。”

  小妾妩媚的白了我一眼,吻了我一下︰“你这勾魂的冤家,我从今以後离不开你,怎麽办?”

  “放心,大爷我自有办法。只不过我只有一天的时间给你,大爷我要离开这里了,所以你还是跟你的情夫走。大爷我没他武功高,就是跨下的老二比他强,他可以让你避过一劫,大爷我却不行。大不了明天晚上,大爷我让你飘飘欲仙。”我色色的说着,这小妾娇嗔道︰“你这没娘心的,人家如此侍侯你,你却如此狠心。不过你这冤家,让人家知道了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就行了,冤家记住人家叫红崎。”

  我又给了她几针,在她被我玩的昏迷後,悄悄的离开,开什麽玩笑,大爷我还有两个宝贝等着,别说你还没有她们美丽动人。我回到房内时,二女还在沉睡中,我不由安心的净身,在钻入暖和的被窝中。

  第十章翌日天亮,我在雨微和舒儿的陪伴下,到纪老头的地方,将处置杨彪的奏折盖好印,送到我老哥的手中。同时商量明天歼斩杨彪的事,随後舒儿和雨微,在德福的陪伴下去帮助饥民,她们可真是菩萨心肠,大爷我白花花的银子,就这样给他们白送人。

  晚上我和昨天一样,哄的二女睡着後,我就去红崎那。俗语说的好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!”看来一点也不错,其刺激性简直令人回味无穷。

  我进入红崎的房间时,给我最大的印象是她的一双巨大的乳房!老实说,我一见到就对她含有非非之想,由眼神去看,她也留意到我的“狼相”,她故意将衣扣解开,使我眼楮第一次看到那些我渴望见到的东西,宽阔的衣服加上轻微弯腰的动作,可以从领口望入里面。

  哗!真空!甚麽肚逗都没有一条,只有一对肉球左右打转,两颗乳头像珍珠那样小!我不断吞口水,眼楮未曾眨过一下,正当看得入神时,突然间,红崎仰起头来,看见我的“淫湿相”,“看了这麽长时间还末看够吗?人家可比不上其他少女,那还有甚麽好看呢?”她的说话带有一点挑逗性,又有点儿不在乎。这样更增加了我的冲动,说完便拉着我手行进房间。

  刚踏进房里,我便迫不及待从後抱着她,顺势将手向上一托,我不会介意红崎那双巨大无比的乳房有轻微下垂的感觉,因为起码是我渴望碰她的东西,而且体积大和地心吸力的关系,不下垂才会令人恶心呢!

  这时我的手上抚弄着双球,硬崩崩的下体不停地顶着她的屁股,直至她转过身来吻我的嘴时,我仍不放弃两手的把玩,我简直为这双大肉球着了魔。

  我们四片唇虽然贴在一起,但我的手已为她解开了衣服的钮扣,不再被衣服所阻隔着那麽不直接。莲花绣边的裙子,亦很快掉在地上,半裸的美人使我的头自自然然地伸进酥胸,舌头不停在乳头上转圈和轻咬着。

  她拉我到床上去,躺下来,我的舌尖也跟着走,依然是那种力度,那种转圈方式,不过我已将她的褒裤脱下,抛到远处。

  中指始终是中指,手指长度已足以令她呻吟起来︰“冤家……快……快来占有我……人家忍得很辛苦……快些……”

  我忙将她身上所有衣服脱下,可是口和手仍回到原位。她的淫水,反映到她的欲念是那麽强,因为我的一只手几乎是完全弄湿了,我的忍耐力也同样到了极点!

  我提枪上马时,她的双脚已抬到尽量高的,屁股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一个枕头,可能是桃源洞位置生得比较低的原故。

  我不再理会,将“肉体”推至四分之一处,“噢!长得要命……要我命了……哟……冤家……不要……太用力……捅到底了……啊!……用点力”我的金枪进进出出,有时打转,使她快乐至死去活来,一连泄了好几次。

  “快……快些顶我……我要……来了……来了……呀!……唔唔……”

  这种淫声浪语在我耳边不停叫嚷着,任何人也留不住那些子孙,吱……吱!我也夹着她的叫声呻吟起来,百子千孙涌出,喷得那桃源洞满满,两种液汁染满了枕头,我的金枪不愧为真正的金枪,依然不倒!而且同样敏感!

  约莫抽送了佰多次後,我拉出金枪,再滑到她胸前,利用手的帮助,把金枪插在两巨乳之间,前後磨擦。这是非文字可形容的感受,令我毕生难忘,其中刺激法比起进入桃源洞内时简直不能并提,只抽送了数十次,便在极度享受下射出了浆汁,浆汁使她的颈子也弄污了,而且数量比起刚才多得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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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的手按住她圆润的肩膀,顺着身体向下摸,一直到胸脯,手指稍微抓捏一下乳头。她不由的在颤栗。我暗自窃喜这女人呆庞表情真是不错。不久,我要她起身并把腿张开,我的右手从屁股後面摸进她股间热软湿湿的密肉。

  “啊……!不要这样……人家会……受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
  “喔!真柔软!你的相公一定很幸福吧。”我一边搓揉说着。只是手指的作用就让她的肉唇湿了。“喜欢刺激的动作吧!这麽快就湿了。”

  她放荡的慢慢地,在我面前张开大腿,耻毛的颜色不是很深,这样的动作被我盯着,我的手也伸了过去,“喔……冤家……手拿开……不要这样!”我的手已经摸进她滑软的阴洞,在洞里掏弄着,当我拿开手指是,我的手上伴随着一些透明的液体流出。这样的刺激已经使她腰部以下开始扭动。

  “嘿……!女人你的的身体……身体内……淫水很多。”她的手撑在桌面上。我脱掉了衣裤,赤裸的身体贴紧她的身子,感受到女人身体的温暖。她身体扭动着,从肩到脚的肌肤香气润泽了四周,皮肤虽然不是很滑腻,但是她的成熟韵味,让男人忍不住把玩一番。

  我张开了她富有肉感的大腿,弯下身子从下面开始对她的肉穴舔蜜。“啊……冤家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舔到有感觉的地方时,呻吟的音频会特别高。一阵阵的喘息加上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,似乎是在抗拒我的舌头,但是兴奋的脸颊已经红晕酝开。

  “喔……冤家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喔……人家要……要你……插……插近来……啊……”

  我决定要好好对待这有弹性的肉体,若不好好运用那岂不是浪费了。我的右手抓紧了分身,不断地触碰她的臀沟似乎感受到她的那股吸力。

  她习惯性地闭上眼楮,“嗯!”那种背後式的入侵让她的下体感到一种填塞,随後就是男人的肉棒在体内有夹紧的感受。我感觉肉棒在洞里的一开始是充实的,体内的温度很高,每一次拉出来再进去的感觉是麻麻的。我不停地抽动,两手抓捏她的胸脯,怕自己再也不能掌握她。

  突然的脚步声响起,那是她的婆婆来了,“红崎,你还好在吗?”“娘我还在!放心吧!我不会逃的。”她的体内还继续被冲击着。

  “啊……!”

  “怎啦?红崎?”

  “没什。人家不小心给碰着,胳膊好痛呀。”突然我手抓住她的屁股,把肉棒向里面用力一推,龟头被肉膜触感振得麻麻的。

  “啊……”“喂!红崎你还好吧?”

  “没事!娘我很好,就是碰着的地方,有点痛,这麽晚了,你就先歇着吧!”

  “好,娘知道了。”随着脚步声的走远,我挺动的更快了,“冤家……啊……哦……你要如此害……害人家……被婆婆……知……知道……就……就麻烦……了。”她边说边配合着,就算是不名誉,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。

  裸白肌肤下的官感,已经让我更加快速抽动肉棒的动作。“女人,大爷我让你更快活些吧!”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两个人的动作渐渐有合而为一。

  “啊……噢……饶……饶了……人家……冤家……噢……噢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停……停下……我……我要泄了……啊……”红崎的叫喊,求饶我都不听了,现在的我只知道发泄。

  “我……我的……好……好冤家……人家……被……啊……噢……噢……被你……插的太……太……爽……了……要飞……飞……了……好爽……哦……”红崎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漂浮一样,她已经无力的配合我,就连刚才的回光返照都用上了,她整个人现在任我摆布。

  不久,我又射出了白浊的液体在她充满快感的体内,我将库存都释放了一些,但是我还是不舒服了,而红崎则是昏迷不醒,大有脱阴之势。我在她圆滚玉臀上猛然一拍,顿使她全身一颤,已然惊关惊缩,顿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阴。我给她服下一粒丹药,就匆匆离开。

  这次我没有用内力,但是还是将女人整成这样,我不由觉得奇怪,自己为什麽不累,小宝贝似乎没有吃饱向我抗议着,我回到房後冲了个冷水澡,又运用内功强压的让它,软下来。这次还是没有被舒儿和雨微发现,我可是将身上的脂粉味,喜的干干净净的,在加上紧搂着二女,她们是不会发觉的。

    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第02卷

  第一章

     这天我早早的起来,要监斩那混蛋,还要抄他的家,我是非常的不开心,舒儿知道我是在为着件事不高兴。“好爷,您就不要在生气了,今晚人家和雨微给您消消火这可以了吧。”我一听道︰“雨微还没有过完,月葵期,你的身子被爷弄的要休息,虽然只是小事,可是累积起来,就会是大事,你们都是爷的宝贝,济南到江苏的苏州要七天的路程,大爷我还可以忍受,以前打仗都可以的,更何况是现在,你再休息几天,爷实在忍不了时,你在给爷去火也不迟。

  舒儿温柔且欢愉的笑说道︰“好爷,人家知道你是心疼我们,不过你要答应人家,人家要你明天晚上让人家服侍你,舒儿已经有五天没有侍侯您了”我一听心中一笑,我说这小妮子怎麽了,原来是发春了,这也难怪,春天都到了很长时间了。

  我点头答应了,舒儿笑着离去。我则去处理监斩的事,我的将士们,带着杨彪游街示众,一路上百姓都用石头砸那混蛋,口里还在不住的叫骂,当要行刑的时候,杨彪大喊道︰“我是皇上亲点的巡抚,你不可以杀我,你没有这个权力。”

  我也不顾在场的官员,不耐烦的叱责︰“你爷爷的,那麽多的废话干吗?你是皇上钦点的巡抚,大爷我还是我皇帝老哥,钦点的钦差呢!我有先斩後奏的权力,大爷我说要将你凌迟就将你凌迟,来人动刑。”

  我将令牌一仍,行刑人就动手起来,他们等着这天很长时间了。“皇上救我,奴才不敢了,皇上开恩呀!看有没有特赦令,特赦令来了没有。”

  拷,做了这麽多坏事还要特赦令,就算有大爷我也要杀了你这乌龟王八蛋,大爷我已经不开心好几天了,就连赌钱都没有兴趣。就在行刑事,突然,索萨哈这混蛋骑着快马喊道︰“皇上有旨,杀无赦,皇弟可以自己做主。”这时的杨彪才彻底的没戏了,也是到这时,他才知道我是皇上的亲弟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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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随後就传便大江南北,皇帝的亲弟弟在山东,代天杀了一群贪官,这件事无论是在江湖,还是在百姓中有了很大的影响,知道我的人,可能就知道我是个武官,不但如此,我十岁就上战场杀敌,而且大获全胜,这对于江湖人来说我将来一定是条汉子,可是我的好色与好赌,让他们可惜。

  但是一提到我的容貌,大家更可惜,我的仪表生得神如秋水,貌若潘安,面白有如妇人,眉长过目,黑白分明光焰却常流不定。睫毛长长,直鼻朱唇,脸庞白晰,国字脸,拥有发达胸肌的十分英俊的面容,我的双目十分邪肆,这种眼楮就是咱们目前所说的“猪哥目”。

  有“猪哥目”之人,大多不喜正视,偏好斜视,别处用不着,惟有偷看美女,却是顶瓜瓜!

  任何美女,哪怕是十几丈外,只要我把眼光一瞬,他娘的!美貌,三国,骚不骚,浪不浪,立即一目了然。

  像我这种人,若派来担任“斥喉尖兵”,或是“炮兵观测员”,应该是最佳人选。可惜,我养成了该看的不看,不该看的拼命看的坏习惯。

  当晚我搂着二女睡下了,要知道我可是花了老半天的时间才睡着的,舒儿知道我的用心,紧搂着睡前啵了我好几下,才睡去。

  此刻正值寅末时分,更深露重,新月已坠,残星渐渺,天地之间充满无边无际的黑暗。这种时候,失眠的人儿早该沉沉的睡去,而早醒的鸟儿,也还在梦中打呼犹未觉醒,大地一片沉寂,较之夜初更加安静三分。

  可是我的军队却在整理行装,准备出发了,“大爷,有必要如此吗?不过奇怪的是,你的手下似乎毫无怨言。非常乐意的在整理,你看还有说有笑的。”索萨哈笑问着。

  “拷,他娘的大爷我在训练他们时经常这样,有时大爷我还和他们,一个晚上都在捉蛐蛐,来赌钱呢!这叫有什麽样的教官,就有什麽样的手下,你看你的手下一个个,无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。”我邪气的问着,索萨哈也无奈的点头,“他们赢了钱都要消遣,我只好放他们去妓院。小王爷你可是很久都没有赌钱了。”

  “拷,那个死混蛋,将大爷我南巡的兴趣打乱了,等爷开心了再说,那还有心情赌钱。”我无奈的说着,不久,我就登上已经准备好的一部密篷马车上,舒儿和雨微已经在马车上。

  我进入马车後,我就仔细打量舒儿的脸庞,但见清秀的脸细腻无比,高挑的秀眸中隐透着淡淡的忧郁与空虚。看来着几天我没有碰她,让她以为我对他没有兴趣了,舒儿比之雨微的清纯羞涩,更令男人心醉。

  我的心口一荡,情不自禁地脱口赞道︰“舒儿,你好美。”舒儿温驯地偎在我的怀里,她脸颊也在慢慢升起的日光里,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,星眸也是,似醉非醉,吹气加兰。

  听我如此一说,芳心一颤,不知那来的勇气,不顾雨微在场,伸手勾住我的脖子,主动献上了热烈的香吻。另一只玉手却放肆地在我身上来回抚摸,似寻求心灵的寄托,显得主动至极,犹如一只饥饿数目的老虎,令人吃惊。

  我被舒儿的疯狂与大胆的动作给惊呆了,旋即明白过来,她是一心要侍侯我,心中暗笑︰“采花规则,送上门的好事,却之不恭。”

  我一边热烈地回吻着她,一进双手放肆地,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揉搓揩油。

  我们二人无声缠绵,温存盥结,低吟轻喘,不知不觉地进入如疑似狂之境。

  舒儿忽然觉得下体一惊,芳心一惊,下装也被我,在不知不觉中除去,露出了殷红的肚兜儿与修长的玉腿,娇躯为之一颤。

  她慌忙勾住我的脖子,羞涩道︰“好爷,好哥哥,在这儿怎麽行,这里是马车,而且还在官道上,有很多人看着,还有您的手下都在会听到的,人家将来还要见人呢。”

  我被舒儿如此挑逗,已经欲火高涨了,此时又岂会让她反对,“小宝贝,你点起来的火,就要想办法灭掉,大爷我现在什麽都不管了。”我说完就紧紧挽着她的柳腰,解自己的裤子,温柔地回吻着她的玉腿。

  “嗯咛……爷……你真坏。”舒儿与我相拥相抱,忽觉一种渴望多时的需求感充盈全身,轻吟一声,缓缓扭动臀部,配合着我在车上奏响一曲鸳鸯销魂之曲。

  “哦……好夜……人家……要……不……要……停……”舒儿已经被我弄的呻吟起来。

  阳光灿烂,日光点点的照到车内。舒儿的呻吟声已经惊动了,给我赶马车的德福,德福给玉玄子使了个眼色,玉玄子乖巧的过去,他一听到车中的动静就知道我在干什麽,连忙运功暗运神功隔断音响的外传,这需要十分厉害的功力才可以。

  舒儿也通过六识,知道有人帮他们护着,以免声音外传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方怡娇躯一阵颤栗,紧紧地勾着即事长胜的颈子,低吟一声,微微地闭上了双眼,脸上红霞密布,醉人至极。

  “好爷……饶……饶了……人家……好哥哥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噢……噢……不……不行……太……太深了……停……”舒儿快乐的大喊,胡言乱语。她坐在我的身上,她的身体也随着马车的晃动,活动着。

  所有的将士都见到这种情况,明明马车在晃动,可是怎麽听不到,呻吟声呢!真是奇怪。不过如果王爷不和福晋欢好,那才是怪事,王爷本来就很好色,更何况美如天仙的福晋呢!一定不会放过的。所以的人都视若无睹的,继续前进,倒是索萨哈带领的一群一品带刀侍卫,有些好奇。

  我轻喘低唤,“舒儿,舒儿。”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,醉心醉魂,兀自揽着她寻觅需求与满足。

  “哦……好爷……你要人家的命呀!”良久,舒儿又是一声低唤,我们就相拥相偎地搂在了一起,舒儿但觉玉腿间湿轭流的,酥软乏力地勾着我的颈於幽幽轻叹道︰“好爷……你真坏,连坐着也欺负人。”双眸中却充满了满足与喜悦。

  我轻笑道︰“如果爷在不给你,你一定将爷怨死了。还说爷坏,你看爷喂饱了你,自己还饿着。”

  “好爷,你真是坏。”舒儿要休息一下,可是我的欲焰还熊熊燃烧着,我的神智还在被欲焰烧毁着。

  在一旁的雨微听的都有些脸红,暗叹我的厉害,从我和舒儿做爱开始,她的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,看见我那要人命的大家伙……抽……插……美得令人神□颠倒……尤其最後顶住花蕊几下。

  她看见车内的那种要死要活的情景,不由得惹得她春心大动,阴户的浪水狂流,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她斜偎在车壁,脑海中思潮如麻……我的那怪物……又粗……又长……又大……真急死人了!

  这种滋味,真够人受的……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心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在里面乱钻……再听听……房内浪语如珠,尤其是舒儿那种淫声……浪语……一定是在舒服……美……终于一切静止了,难以抑制的欲火,在体内燃烧……烧得她无法忍受……懒懒的撑起娇躯,来到我的身边。她大胆的勾住我的脖子,凑到我的耳畔低语道︰“让雨微来服侍爷吧!”话一出口,偎入我的怀里。

  她的玉唇堵住了他的嘴,雨微空虚的心灵没有得到了充实,变得主动异常,比之新婚之夜,又别有一番情韵。一双玉手放肆地在他身上四处游逸,不时地挑逗着我的大腿之间。

  玉唇在我的身上又舔又吻,又亲又咬。我怎能不为之心醉神迷,心中叹道︰“看来这宝贝还懂得侍候男人,而且富有情趣。”我一双色魔手大胆地毫不客气的,剥光雨微的衣衫;放肆地在其缎一般光洁的肉体游逸探戈。但觉酥胸丰满,圣女峰圆润光滑,丰富弹性,此时心中喜悦无比,兴奋异常。

  雨微被我挑逗得浑身躁热酸软乏力。咬牙享受,不敢娇吟作声,呼吸浑浊,一双玉手挽着我的虎腰,一个翻身,我们如疯似狂地缠绵在一起,交颈亲吻着蠕动着身子。

  我也似猛虎出押般冲刺着。她倏觉一疼,急忙扣住我的腰际。她又自己挺顶良久,方始松手。不过,她已渐能适应啦,她立即放松四肢承受着。没多久,她已尝到甜头,立即迎合着我的推挺,车中立即炮隆隆。

  我立即又横冲直撞着,“啊……哦……好爷……冤家……不……要……停……停止……噢……好爽……哦……好哥哥……你插……插的我好……舒……舒服……”雨微在狂喊着。

  我更加卖力的挺动着,“哦……我的好爷……好哥哥……饶了……人……人家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好……好哥哥……饶……饶了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要泄了……啊……”雨微一阵喊叫,就全身发抖,阴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我的大龟头直吮,一阵酥麻,我也进入了高潮,额头,胸前汗珠一点点的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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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马车也一连晃个不停,现在是大白天,官道上又不仅只此一部马车,引人侧目的人非常多,但都很奇怪,为什麽没有声音传出。

  尽管如此,德福却还似石人般,挺坐驭车。他的双手持缰绳,却任由健骑缓步前进,他的双眼注视着车身之稳定情形,因为,我可是王爷,身份很高的皇帝的亲弟弟。

  “好雨微……我……我也要丢……用力夹……快……哼……哼……啊……我也要射了……喔……射了……射了……啊……”龟头一阵酥麻,全身肌肉同时紧绷起来,精液像帮浦加压般地直奔子宫,我们两人都泄了拥在一起,云收雨歇,雨微满足地偎在我的怀里,都不愿动一下,享受着片刻的永恒。

  德福专心的驭车,官道上的车辆纷纷让路。他驭车甚缓,即使车身在此时已不再剧晃,他仍缓缓驭车。

  我将舒儿和雨微,拥入怀中,给我们盖好棉被。虽然天气暖和,但是寒风还是有的,我们刚做完运动,又流了汗,当然要盖好,以免伤风感冒。

  一路上我们都是在驿站休息,我和二女的闺房之乐,也被人津津乐道着,舒儿和雨微都非常怨我。可是大爷我,如果不受你们诱惑,一定不会有事发生。可是这是不可能的,谁叫大爷我好色如命呢!

  当马车行到苏州城下时,德福要求我一定要下来见他们,在场的人除了,两江总督麻勒吉、江宁巡抚曾布以下,布政使、按察使、学政、淮扬道、粮道、河工道、苏州府知府、江都县知县以及各级武官,早已得讯,迎出数里之外。还有许多江湖人事,老百姓前来迎接。所有的人见到,舒儿和雨微都为之一叹,可惜她们嫁给了一个好色的人。

  舒儿的母亲张氏也来迎接,我见其母微微一笑,走了过去。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,我跪下给张氏磕头,“天星给岳母大人请安,我带舒儿到这来看您了,您老可一切安好。”

  舒儿见状也跪了下来,雨微也跪了,一时间王爷福晋都跪下,给她请安,的确让张氏吃惊不小。“痴儿,别如此,我一切都很好,你将一切都安排的那麽好,还给了我的女儿一个名分,这就足够了。我听人说舒儿在皇宫的地位,都超过了格格和阿哥,可见你非常的宠爱舒儿,她没有跟错人,从你给她爹报仇,为你岳父翻案那天开始,你就是我的女婿了,快起来,别跪着。”张氏拉我起来。

  “老夫人,八年没见,您可安好,您的面子可真大,王爷就连皇上都很少跪,今天一见面,王爷就给您磕头,看来他很孝顺您。”德福微笑的说着,“德福你就别说了,扶我岳母上车,从今天起我们就和岳母住一块,舒儿可是要尽孝道。”

  德福应声答应後,我们进入苏州城。

  第二章 “月落乌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,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“姑苏”,自古均为吴国所属,至隋代始称“苏州”亦名“姑苏”。

  “苏州”位于水乡泽国之地,全城便建于密集河道之上,城内港道纵横,拱桥处处不下四百余座,其中最有名的乃是横跨“据台湖”及运河(通济渠)之上的“宝带桥”。

  “宝带桥”南岸,有数条交叉纵横的大街,查报茶肆鳞格而立,青楼大院重是集歌响彻不绝于耳,达官贵人万金商贾川流不息,轩车骏马往来不断,真乃显现繁华兴盛的富足景象,决非中原城邑的战乱之象。

  而桥北之地则是行人稀少百商稀落的寻常住家,绝多住户皆过桥为贩,或是身为店伙、苦力,也有部分摆舟为生,十之八九皆依靠劳力为生。

  我骑着马,和玉玄子一块欣赏着这,繁华的景色,百姓安居乐业的快乐生活,的确让我高兴不少。我们行使在最繁华的地段,还见到了乞丐,我不由对两江总督麻勒吉道︰“你这个总督做的不错,比那个该死的杨彪要好很多,不过,你可不要有把柄,落到爷手上,那时爷也会,六亲不认的将你给办了。”

  两江总督给吓的,不住的擦汗答“是”,早在八年前,我就将一个姓何大户的房子买了下来,称其为梅圆。里面栋宇连云,泉石幽曲,亭舍雅致,建构精美,一看便知每一尺土地上都花了不少黄金白银。我吩咐亲兵随从都住入园中。索萨哈带领着黄马褂的一品侍卫进驻了进去,而我手下的官兵,分驻附近官舍民房。

  我的手下都非常懂规矩,所以非常安分,而索萨哈的手下就有几个,虽然是我提拔,但是已经有几年没有跟着我的军官,他们以前就有些自以为是,我就有些担心那几个人会生事。“额亦都,安费扬古、扈尔汉,给爷传令下去,谁要是敢在这里生事,大爷我要他的脑袋。”四人是我的四旗部下,非常骁勇善战。

  索萨哈见到我如此命令部下,他也传令下去,让那群带刀侍卫安分点。

  今天是苏州府知府崔季书设宴,为钦差王爷洗尘。他善于逢迎,早于数日之前,便搭了一个花棚,是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树搭成,树上枝叶一仍如旧,棚内桌椅皆用天然树石,棚内种满花木青草,再以竹节引水,流转棚周,淙淙有声,端的是极见巧思,饮宴其间,便如是置身山野一般,比之富贵人家雕梁玉砌的华堂,又是别有一般风味。

  那知大爷我喜欢做个庸俗不堪之人,周身有雅骨也装着没有,来到花棚,第一句便问︰“怎麽有个凉棚?啊,是了,定是你家死人请庙里和尚搭来做法事的,放了焰口,便在这里施饭给饿鬼吃,有没搞错,大爷我是来玩的,你居然触我眉头。”

  崔季书的一番心血,全然白用了,不由得脸色十分尴尬,还道钦差大人有意讽刺,只得陪笑道︰“卑职见识浅陋,这里布置不当王爷的意,实在该死。”

  我见众宾客早就肃立恭候,招呼了便即就座。那两江总督、江苏省巡抚、布政司等,这时都陪伴钦差我这个大臣。其余宾客不是名士,便是有功名顶戴的盐商。

  苏州的筵席十分考究繁富,一点都不输给皇宫,单是酒席之前的茶果细点,便有数十种之多,喝了一会茶,日影渐渐西斜。

  日光照在花棚外数千株各种花朵之上,璀灿华美,真如织锦一般。我正寻思如何离开时,巡抚曾布笑道︰“王爷,一路上车马劳顿,一定非常辛苦,这是上好的云雾,再配上,上好的甘露,请王爷品尝。”众官只知钦差王爷是统领正黄旗、正蓝旗、镶黄旗以及镶白旗的满洲王爷,对于此地的特产一定不熟悉,见那巡抚乘机侍侯我,不由纷纷起哄。

  “他娘的,你们当大爷我是白痴,大爷我又不是没有,吃过这些东西,皇宫内什麽没有。”我都被这群人讨好的不耐烦了,“王爷息怒,下官还有节目奉上。”崔季书说着就拍了两声。

  只听得花棚外环玎,跟着传来一阵香风。我精神一振,心道︰“有美人看了,大爷我到要看看,她有没有舒儿漂亮。”果见一个女子娉娉婷婷的走进花棚,向我行下礼去,娇滴滴的说道︰“钦差大人和众位大人万福金安,小女子侍候唱曲。”

  只见这女子三十来岁年纪,打扮华丽,姿色却是平平。笛师吹起笛子,她便唱了起来,唱的是一首情诗︰“有心已解相思死,况复留心念连理。似此多情世所稀,请君听我歌天水。天水才华席上珍,苏娘相向转相亲。一官各阻三年约,两地同归一日魂。遗言弱妹曾相托,敢谓冥途忘相诺?爱推同气了良缘,赛歌一绝于飞乐。”笛韵悠扬,歌声宛转,甚是动听。

  可我听惯了名瑶的歌声的,所以瞧着这个歌妓,心中就有些不耐烦起来。那女子唱罢,又进来一名歌妓。这女子三十四五岁年纪,举止娴雅,歌喉更是熟练,纵是最细微曲折之处,也唱得抑扬顿挫,变化多端。唱的是秦观一首“望海潮”词︰“星分牛斗,疆连淮海,扬州万井提封。花发路香,莺啼人起,朱帘十里春风。豪杰气如虹。曳照春金紫,飞盖相从。巷入垂杨,画桥南北翠烟中。”

  这首词确是唱得极尽佳妙,但我听得十分气闷,忍不住大声打了个呵欠。那“望海潮”一词这时还只唱了半阕,崔季书甚是乖觉,见我这钦差大人无甚兴致,挥了挥手,那歌妓便停住不唱,行礼退下。崔季书陪笑道︰“王爷,这两个歌妓,都是苏州最出名的,唱的是苏州繁华之事,不知大人以为如何?”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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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并不知道大爷我听曲,最重要的是唱曲的要非常美貌,眼前这两个歌妓姿色平庸,神情呆板,所唱的虽然颇有意境,但是我还是觉得,她们比不上名瑶的一根指头。我打了个呵欠,已算是客气之极了,听得崔季书问起,便道︰“还好,还好,不过她们没有名瑶唱的好听,大爷我没什麽胃口。”

  崔季书道︰“王爷居然见到了,以歌声闻名的名当家,下官如果知道,就不应该让她们出来了,不过还请王爷听完下一曲。”作个手势,侍役传出话去,又进来一名歌妓。

  那歌妓走进花棚,我不看倒也罢了,一看之下,不由得怒从心上起,恶向胆边生,登时便要发作。原来这歌妓五十尚不足,四十颇有余,鬓边已见白发,额头大有皱纹,眼应大而偏细,嘴须小而反巨。

  见这歌妓手抱琵琶,却听弦索一动,宛如玉响珠跃,鹂啭燕语,倒也好听。只听她唱道︰“淮山浮远翠,淮水漾深绿。倒影入楼台,满栏花扑扑。谁知?依旧有芦屋。时见淡妆人,青裙曳长幅。”歌声清雅,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韵节,时而如流水淙淙,时而如银铃丁丁,最後“青裙曳长幅”那一句,琵琶声若有若无,缓缓流动,众官无不听得心旷神怡,有的凝神闭目,有的摇头晃脑。琵琶声一歇,众官齐声喝采。巡抚曾布道︰“诗好,曲子好,琵琶也好。当真是荆钗布裙,不掩天香国色。不论做诗唱曲,从淡雅中见天然,那是第一等的功夫了。”

  我哼了一声,问那歌妓︰“你会唱其它的一些小调吗?唱一曲来听听,大爷我听的都厌烦了。”众官一听,尽皆失色,都跪了下来。那歌妓更是脸色大变,突然间泪水涔涔而下,转身奔出。

  我哈哈大笑,说道︰“他娘的,大爷我只是听烦了,又不会罚你,何必吓成这个样子?还不如去赌钱痛快,你们都起来吧。”

  众官虽然都曾听过,我赌、色如命,但在这盛宴雅集的所在,怎能公然提到?那岂不是大玷官箴?那歌妓的琵琶和歌喉,在苏州久享盛名,不但善于唱诗,而且自己也会做诗,名动公卿,苏州的富商巨贾等闲要见她一面也不可得。我的这一句,于她自是极大的羞辱。

  曾布低声道︰“王爷如果喜欢赌钱,几时咱们找个地方来赌,让王爷高兴。”我一听点头,举起酒杯,笑道︰“来咱们喝酒,喝酒。”众文官听我突然出语粗俗,都有些尴尬,借着喝酒,人人都装作没听见。一干武将却脸有欢容,均觉和钦差王爷颇为志同道合,邀约我去赌钱。

  纪昀那个老混蛋则在一边,没有出过一声。“纪老头,你今天非常的反常,大爷我出言不逊,你这老头一句教训的话,都没有,看来你是不想和爷斗了。”

  纪昀一听笑道︰“王爷,那几个女子的确是比不上,名瑶的唱工,更没有名瑶那麽美艳无比,更何况佳人,常拌于君侧,王爷当然觉得比不上了。在京都谁不知道,你恭亲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,八大胡同最美丽的,两位头牌都侍侯着你,更不用说这姿色平庸之辈了。”

  在场所有的官员都知道了,我喜欢绝色美女,可是在苏州最绝色的当数紫轩阁阁主何向晚,在江湖上别人称她“才智仙女”,其次的就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飞雪,在江湖上别人称她“冰雪仙子”。她们在百晓声的绝艳排行榜上有名,何向晚排名第三,而南宫飞雪排名第六。她们是江湖中人,当然不能请了,不过在不过在“万花阁”中的琴心倒是可以请过来,在江南谁都知道,琴心和杭州“江山楼”的鸣凤号称歌舞双绝。说鸣凤的歌声美妙,的确过有其实,但是她奏出的美妙的琴声让人心动。

  在加上她们二人的美色,绝不逊色于南宫飞雪,还有一位与舒儿齐名的,柳涵英柳家大户的独生女,江南的第一才女。舒儿和她的美色和南宫飞雪差不多,可没有何向晚的出尘脱俗美丽,她的确就是仙女。见过了她的官员,都无不惊叹与她的美丽,可是这朵花不好摘。

  不久,崔季书这个马屁精,就将知道的美女都告诉了我。可他不知道的是,这些大爷我都知道,我没有理会他,就离开他的地方回“梅园”。纪老头见我又不是很高兴,道︰“小子,这些官是这样的,你要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,是王爷钦差不说,还是皇帝的亲弟弟,而这次是代天南巡,他们不讨好你,难道要等着掉脑袋。”

  我叹息道︰“他奶奶的,大爷我这段时间就没有高兴过,我去看看赌钱的地方,明天去赌钱。”纪昀不敢忤逆我,就笑着和我一块去。

  我和纪昀一路打听,最後才知道现在的人不在赌桌上赌,居然赌赛马人们称其为“大家乐”,我要那人将明天赛马的表形告诉我吧!我是一只“菜鸟”什麽都不懂,但是我的适应能力非常快,那人一说我就明白了,看来他也是个赌徒,他告诉我明天的赛马场地,就在此处,自绿杨村起点,经徐园,湖山寺,法海寺等名胜古迹,绕湖一周,终点仍是绿杨村,全程大约有二百余,而且沿途这些珠楼画阁凉亭皆是供人参观的!

  我一看吃惊道︰“乖乖!他娘的,这麽多的楼,阁,亭,可要花不少的银子哩!这个主持人一定挺有钱的!”

  赌徒摇头道︰“全苏州城内的人,谁也没有见过这个主持人,他何止有钱,还挺有权势的哩!不然官府岂会买他的帐!”

  “他娘的官府一定都收了他的“规费”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乃是天经地义的事,又何必买帐不买帐?”

  “老哥!官府起先也不肯收下规费哩!但是听说宫里的那一个亲王下手条,官府才闷不啃声,不敢管此事哩!”

  “喔!还有这种事啊!嗯!我看此种”大家乐“一定另有阴谋,绝对不是单纯的靠抽头赚钱而已!”我沉思的说着。

  “是呀!三十匹马之中才有一匹人者冠军,三十人中,才有一个会中奖,赌的人越多,整个社会越复杂……”这赌徒说道,“唉!咱们人小势微,欲管也无从管起!”我一听有理,可是我还是十分好奇,我的那位皇族亲人,敢如此的大胆。

  “小子,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,在皇族中你的权力最大,又是皇上的亲弟弟,由您来查此事,一定会很快的真相大白。”纪昀在我的一旁唆使着,我对这件事也十分好奇,“纪老头,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,有小子我给你撑腰,你应该没有问题才是。”

  他一听高兴的不得了,我也不由对“大家乐”的赌马十分好奇,有心想试一下,我正欲开口,陡听前面,“砰”的一声大响,接着传来一声暴喝︰“妈的!等了三个晚上,跑了几百里路,什麽也没弄到!”

  “大哥!别动怒!那个麦粉盘上面不是浮出了一只乌龟吗?”

  “妈的!你不说我还不生气哩!都是你出的‘馊点子’,害你老头在荒郊野外坟堆中睡了三个晚上,被蚊子叮得到处是红斑,妈的!”

  “大哥!那只乌龟…”“拍!”“哎唷!”

  “妈的!你不提那支乌龟、我也不会揍你,你知不知道乌龟就是王八,一定是那位缺德鬼看见我们这似”傻鸟“有床不睡,睡坟场,骂我们是王八哩!”

  “这……一对王八,大哥,会不会是十八号?”

  我心神一震,与纪昀相视一眼!

  “妈的!十八号,十八鸟了!这一期什麽号都有人签,你呀!有够猪脑!”

  “大哥!那是三天前的情形哩,就不定又有变化哩!何况你不是常说︰‘你丢我拣’,专签没有人要的号码吗?”

  “妈的!少烦我呀!还不给我买些吃的来?”

  “是!是!是!”我和纪昀二人相视一笑!

  纪昀移动身子凑在我身旁,在我耳边低声道︰“王爷!真是天下奇谭,居然有人睡坟场求牌,对了!‘面粉盘’是什麽玩意?”

  我哈哈笑道︰“据说,将白麦粉铺平在小圆盘内,向神明。有应公,孤魂野鬼被允可後,一天内将会浮出字或是图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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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纪昀想不到有如此荒唐的事,问道︰“想不到竟有这种事,准不准呢?”

  “可能很准哩!否则怎麽会有那麽人发神经拼命往那些地方跑呢,换了我,一定也如此的。”

  “小子不可胡说,记住,抬头三尺有神明。”我也懒得顶撞他的,陡听……“大哥!这回咱们到底要签那一号啊!”

  “妈的!足足跑了八、九天,花了一大堆时间,精神及体力,弄来这麽一大叠签诗,来!好好研究研究!”

  “大哥!这张‘猪母精’不错哩!”

  “嗯!‘十八姑娘一支花’!妈的!不可能出‘明牌’的,不会是十八号,很可能是十一号,黑狗!先记下十一号!”

  “老大!你的意思是仍然采用,‘归纳法’,把每一张签诗悟出来的号码下来,最後采用出现次数最多的那个号码呀!”

  “嗯!你忘了!上一期咱们就靠这招中奖的!”

  “不错!老大!这一张是‘树仔公’的牌,咦?划得乱七八糟的,有一,有六,有九!有零,有八!哇!伤脑筋!”

  “妈的!暂时丢开,免得搞昏了头!”

  “老大!这一张是‘小飞侠’出的牌,‘猴子爬树’!”

  “喔!猴?爬?是不是九号及八号?全记下来了!”他们二人看一张,悟一张!

  我和纪昀都不由觉得好笑暗叹︰“想不到这麽多人为‘大家乐’疯狂到这种程度!怪不得他们会谨慎得分开来签牌,真的不能大意哩!”

  “大哥!十一号有八张,五号有四张,八号,九号各二张,十八号一张,咱们不是仍然按这个比例签牌?”

  “妈的!辛苦了这麽多天,好好的拼一次,十一号一千支,五号三百支,八号三百支,九号三百支,十八号一百支…”

  “大哥!我想单独签一百支十八号我总觉得‘猪母精’那句‘十八姑娘一枝花’很有意义!”

  “行!反正银子是你的,亏了自己负责!”

  “大哥!咱们还是到‘老王茶记’去签牌啊!”

  “不错!咱们南官世家对他不薄,谅他也不敢搞什麽鬼!”

  我不由喃喃自语道︰“南宫世家?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也会插涉于大家乐,看来真的波涛汹涌,危机暗伏了!”

  “王爷,你不会是要和他们一样去赌吧!武林中人都参加了,依我看这事必须快速的查清。”我点点头的,离开了,虽然有兴趣,但是这游戏太幼稚了,如果後方有人作假,你也不知道。纪昀见我打消了去赌钱的念头,不由松了口气。

  第三章我回到“梅园”时已经半夜了,舒儿还硬撑着身子,等我回来。我不由心疼,“爷如果回来晚了,你就先睡,不用等我回来的,你让爷看的心疼。”舒儿微笑的点头应“是”,给我宽衣服侍我睡觉,在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,看到这美丽动人的情景,让我呆在那里享受着,舒儿在一旁默默的陪我。

  “舒儿,你嫁给爷後悔吗?或是说如果可以从新来过,你愿意爷进入你心里吗?”我搂着她,吸取着她身上固有的香味问着。

  “爷,你今天怎麽会问这个,舒儿喜欢爷,就算爷是无赖也好,好色也罢,人家就是喜欢爷的正直,爷有才华而从不表露的性格,舒儿和雨微一辈子都会爱着爷的。”舒儿抚摸着我的胸肌说道,我邪气的一笑,“可是大爷我是真的很好色,今天那个苏州知府所提到的几个佳人,我都想将她们,拥入怀中,一个也不放过。”

  “哦,不知是那几家的姑娘,爷你可以看上的女人,并不多,现在就只有我和雨微,所以爷要说给舒儿听好给您,出主意。”我不由叹息这宝贝的乖巧,将崔季书的话又重复了一便。

  舒儿陪我一起躺在床上,我搂着她和雨微,盖好被子。“爷,她们都是厉害的人物,我听说歌舞双绝至今还是处女之身,比名瑶和月香要更有名气和身价。还有那两个江湖女子,爷这就更难办了,不过那个柳涵英,爷就放心,她是人家的闺中密友,今天她还来见我的,她好应付。不过我的好爷,就是要吃些苦头,谁都知道她,是有名的冰美人,和那两个江湖女子一样,冰的让人害怕,如果爷,可以让涵英心动的话,那麽南宫飞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动了。”舒儿的分析,让我不由的觉得有趣。

  “舒儿,大爷我发现,你居然不会吃醋,还帮爷娶媳妇,爷还真是没有白疼你。”我的话让舒儿不服气的在我的,肩上咬了一口,让我闷哼了一声。“爷,你别把人家说的那麽好,人家和雨微也是为了,将来的幸福着想,爷,说句实话,人家和雨微对房事有些吃不消。”我听的一怔,的确是的她们都觉察的出来,每次我都没有满足,我在迁就她们,她们也害怕将来我厌倦她们,我暗笑她们傻瓜,爷又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,最大的归结点在大爷我的宝贝加上体力,是常人的几百或是上千倍。

  我安慰的哄她睡觉,翌日清晨,雨微和舒儿一起服侍我更衣,舒儿给我将辫子扎好後,我告诉她们,我要去查大家乐的事了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听到索萨哈来报,“王爷,奴才该死,没有管好部下,他们为了赌大家乐的钱,当街打了起来。王爷饶命,他们都是无意的,求王爷从轻发落。”

  我听完他的陈诉,已经火冒三丈了,不理会他话,就喊道︰“额亦都,安费扬古、扈尔汉,给爷将所有的人都叫上,他娘的,大爷我还没发标,他就敢对爷下手了。”额亦都三人连忙去传达,“他奶奶的,你还不给爷带路,难道大爷我是神仙知道地方呀!”索萨哈连忙起身,带我去。舒儿和雨微则由德福和玉玄子保护着,一起跟去了。

  在“宝带桥”南岸,最有名最繁华的大街上,他奶奶的丢脸丢到家了,无论是茶楼还是酒肆,还有妓院,都在楼上看热闹。见到当事人,我已经是气的要杀人了,就是我以前的部下,後来被我提拔的费英东、何和里两人,想不到赌,都可以让兄弟反目。

    二人见我来了,都跪了下来,周边的一品带刀侍卫也跪下了,“你奶奶的,你们吃错药了,大爷我昨天说的话,你们似乎都没有听懂,居然会为了几两银子,弄的兄弟反目,你们是大爷我带着,打过无数次,战争的手下,费英东、何和里你们两个知道大爷我的脾气,大爷我也不重复了,受罚吧!额亦都给爷打他们一百鞭子,一百板子,要你们的手下听着下不为例,大爷我都没去大家乐,你们居然有胆子去了,不错,额亦都,给爷将大家乐给封了。”

  “喳!奴才这就去办,大爷听说那後台来头不小,奴才怕……”额亦都说道,“你爷爷的,谁在朝中的官比大爷我大,叫你去封了就封了,哪来的这麽多废话。还有要索萨哈带几个人和你一块去,先将一干人等都拿下,等爷过去了就会处理的。”“喳”额亦都应声去了,而安费扬古、扈尔汉带着几个人留下了。

  我的话一出,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,开玩笑为了这点小事就如此做,王爷有些霸道了吧!“安费扬古、扈尔汉,你们两个,给爷好好侍侯他们两个,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,大爷我就生气,给爷动手。”随着一声“喳”安费扬古、扈尔汉,动手起来,街上的人很多,我现在一点观看的心情都没有。

  “好爷,别生气了,他们知道错了,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!”雨微和舒儿两个,在我身边小声道。她们可真是活菩萨,什麽都不忍心,我见她们两个的样子,就心软了。叹息了一声,点了下头,她们可是开心不已,连忙给德福示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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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老大,你将这两个福晋也太宠爱了吧!她们给你一个眼神,您就照她们的意思去般,你可真是好色的出奇。”玉玄子感叹道,“他娘的,你这像女人的人,知道什麽,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吗?就连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荡漾的时候,更何况大爷我这个凡人。”他被我这席话顶的垭口无言。

  记得第一次见到,玉玄子时我和冷冰都,立时为之绝倒。他的俏秀俊逸敢说空前绝後,皮肤比女子更白皙嫩滑,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,走起路来婀娜多姿,有若柔风中的小草,摇摇曳曳,若他肯扮女子,保证是绝色美人儿。

  那时我和冷冰就有个决定,让这个像女人的男人,变的有点男人味,所以他学会了说粗话,学会了一副吊个郎当的性格。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,注视着我们,我有非常优秀的皮相,而玉玄子比我更出色,他还是处男。

  当惩罚过後,我带着这行人,赶到了大家乐的地盘,绿杨村那时我见到的是,那里的管事叫嚣着,“不管你们是谁,钦差王爷也没有这个权利,得罪了我家主人,让你们的钦差王爷去边疆呆一阵子。”周围的人听这话笑了起来,谁着纪昀赶来的大小官员都紧张的不得了,看来这个大家乐他们也有参加。

  “告诉大爷,你有没有参加,如果说实话,大爷我饶了你,如果说一句加话,我要你人头落地。”我对着两江总督麻勒吉道,吓的他马上跪地求饶,“王爷开恩,卑职只是听了荣亲王的命令,他要卑职不要插手这件事,卑职没有加入,请王爷明查。”

  荣亲王,我的十一哥,好个军机大臣,管事好象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样,又叫嚣道︰“麻勒吉难道荣亲王的命令,你也敢反抗,还不命他们速速离开。”我一听就知道,百姓只知道是钦差王爷,可并不知道我是代天南巡,我走道管事面前问道︰“老头,你叫什麽名字?”

  “你问这个干什麽,如果不想荣亲王怪罪,你就马上给大爷我磕三个响头,我会求王爷保你个,一官半职的。”他还是大声叫嚣着,围着的人越来越多,“好,很好,你还这麽大声,大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,希望你还是这麽大声的将上面的字,一字一句的读出来。”

  那管事哈哈大笑,“什麽东西,给大爷来看看。”我邪气的一笑,将我皇兄给我的金牌拿了出来,见到那四个字,管事笑不出来了,他开始全身颤抖,我邪笑道︰“你爷爷的,大爷我说了这麽长的好话,你娘的全当废话,这东西是我亲哥给的,你将上面的字,就像刚才那麽大声的读出来。”

  “王……王爷饶命……小的……不……不敢了”管事给我跪下磕头,我懒得理会,“喂,老头你还没有将上面的字,大声读出来呢!”

  “小……小的……不敢。”“你娘的,大爷叫你大声读,你就读出来,让这里所有的人也听听。”

  管事给我吓的,只好大声的读“如……如朕……如朕亲临……”话一出口,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,舒儿和雨微知道她们有特权,不用跪。

  “你爷爷的,十一哥居然有这麽大的胆子,他一个军机大臣就了不起了,大爷我除了听我老哥和皇额娘的话,谁都不听,纪老头不但是军机大臣,还是中堂大人呢!他有几个胆子,敢如此的大张旗鼓,赌注大到以黄金千两来计算,算他倒霉,惹上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加好色出名的王爷,纪昀你看着办吧!我只会做这些,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,不要我的十一哥到边疆就行了,这些人打几十大板就放了。从今天起就不允许赌马在出现,万一马发疯跑到闹市伤了百姓,谁来算着笔帐。”我将金牌放好,走到舒儿二女身边说道。

  “老头我知道了,对了小子,今天于成龙来了,你要见他吗?”纪昀笑着说道,“拷,你怎麽不早点告诉大爷,见,当然见,他是我的徒弟我岂有不见的道理。”纪昀在一旁哈哈大笑,“于老弟也是怪可怜的,被一个五岁的孩子逼的叫爷爷不成,叫师傅。”舒儿和雨微都听过,一代廉吏于成龙的大名,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自己相公的徒弟。

  我叫所有的人都起来後,就带着舒儿和雨微去见于成龙。我在苏州的第二天就处理了大家乐,将所有的人都吓住了,就连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,我这次南巡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随意的,就连我的老哥,不但没有责罚,反倒而非常的夸奖我,百姓更是高呼万岁,皇上英明。这让我的老哥开心,更对我的无法无天不加管教,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,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,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帝。

  我见了于成龙,请他喝上好的女儿红。“师傅,多谢你的酒,您成婚我没有到,还请师娘原谅,不过师傅,你的两位福晋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。”于成龙是个非常老实的人,而且正直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。在官场上经常得罪人,如果不是我和我的王叔,康亲王一直帮他,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。

  舒儿是笑而不语,雨微则敬了于成龙一杯,我安排于成龙在後院休息。雨微和舒儿两个人今天还要休战,我只好另寻去处,库存集多了,也会生病的,更何况集的越多,对舒儿她们就越不利,我会失去理智的。天色也晚了,我服侍二女睡下後,就去“万花阁”。

  华灯初上的时分,苏州城西城大街的一条宽敞华巷内,行来频繁的行人中,十之八、九俱是锦衣富商巨贾或是富家豪门的公子哥儿。

  但是在人群中,另有一位身穿天蓝长衫,外套米黄小马褂,脚穿一双长筒马靴的英俊少年,大刺刺的行至装璜华丽的“万花阁”前。

  提起“万花阁”乃是苏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华青楼。楼内青佰及红佰俱是才貌绝佳的丽人,只要年过花信便如垂暮!除非身俱绝佳才艺或是一等淫媚之功,能令花钱的大爷肯花白花花的银子享受到不同一班的享乐,才有可能花名高悬不坠。

  但也因此“万花阁”的花费,较青楼大街上其他五家青楼高出倍余,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贾光临享乐,由此可知“万花阁”是何等的有名了。

  第四章  此时,守在楼门前的龟奴,眼见我如混混样的大爷,竞大摇大摆的要进入楼内,顿时面浮不屑之色的皱眉侧拦,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说道︰“这位……”但是话刚开口,我如花丛老手一般,早已心中有数的伸手抛出一锭五两银子,并且哈哈大笑道︰“哈!哈!哈!你娘的,大爷我特地享乐一番,怎麽难不成大爷走错地方了?”

  龟奴伸手接过银锭时,便知手中乃是一锭五两银,顿时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馅笑道︰“啊?大……大爷!您说的是那的话呀?开门做生意岂有不欢迎的道理……”

  “哦?那麽大爷今天要几个非常漂亮的娘们,记住是非常漂亮的,而且不止一个。”龟奴闭言,虽然面有难色,但是依然馅笑说道︰“是!是!大爷!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,不过……小的为您介绍本阁姿色略微逊色她,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、夏莲及秋香来服侍大爷如何?”

  “甚麽?一流的……喂……也好!不过……大爷我丑话可得说在前面,大爷有的是银子,但是一定要让大爷快活才行!”

  “是!是!大爷您放心,小的包您满意。”龟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两赏银的人,在本城中的大爷可并不多,这位大爷穿着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,实则是腰缠矩银,花钱似流水的豪客,岂肯容如此大爷败兴离去,而使万花阁少了收入?因此龟奴躬身哈腰的将我引入楼内,并且急忙与满面媚笑的五旬余钨母低语。

  随即听钨母满面媚笑的说道︰“唷!这位大爷,您可真是稀客哪?琴心是不接客的,但是本阁中的红倌功夫皆是一流的,每一个都能让大爷您快活尽兴的。”

  “哈!哈!哈!好!只要能令本大爷尽兴快活,银子有的是!哪,这点小意思,给妈妈买花戴。”鸦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锭不小的银锭,心中一怔︰竟是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?顿时心中大悦的笑说道︰“哟!哟!大爷您真客气了!,春梅、夏莲及秋香你三人快过来拜见这位大爷!且要竭尽所能,伺候这位大爷!”

  随声立即行至三名年约双十,娇艳动人的美貌红倌,她们的姿色的确不差,不待老鸦多言,已一左一右一前的紧贴在我的身上,娇声腻语的撒娇连连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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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眼见这三名红倌,俱是炯娜多姿,又娇又媚的美貌,顿时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说道︰“好!好!要得!他娘的,这三个大爷都要了。”三名红倌闻言,立时眉开眼笑的紧搂住我双臂,咯咯跪笑的拥簇行往楼上。准备卖力的伺候着这位看似混混,事实却是身怀矩金的大爷!

  “他娘的,大爷我受不了那,我要上那。哈哈哈。”大笑中我扑向了聚在一起的三个小女人。

  “啊!非礼啊!”“救命啊!有坏人啊!”“你不要脱人家的衣服啊!”“你好坏啊!”“不要用手捏啊!嗷……”一时间屋子中传出了种种女人的低呼声。

  “他奶奶的,大爷我第一个就吃你,你怎麽还愣着不知道过来啊!”我对着坐在最外面春梅的说道。

  “春梅,大爷在叫你,你怎麽不过去啊!”夏莲及秋香娇羞地一笑,将春梅推到我的面前来。春梅娇羞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,一阵柔荑巧抬,粉腿微蹭,乳波缓荡後,看到这样一具让人目眩神迷的娇躯,想到今晚有可以尽情的发泄了,我心里就爽呆了。

  我伸手一搂,就将春梅拉入我的怀中,我把她拦腰抱起後放在了床上,我怜爱地吻了下她闭合的眼帘道︰“小乖乖,我要让你尝一尝你没试过的疯狂。”春梅羞的全身颤了颤,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身。

  我稍一瞄准,即已“兵临城下”,我不愿再浪费时间,腰身用力,玉杵突破“防守”,四分之三挺进了春梅的休内。

  一插入我便开始投入“战斗”中,深浅结合,温柔地“攻城拔寨”。春梅渐渐地开始配合起来,迎合着我的进攻,口里也发出了消魂的呻吟声,刺激得我更加勇猛,记记着底。

  “大爷……啊……这感觉不一样啊……好美……再快……一点……亲哥哥……请用力……插我吧!”春梅被我搞的语无伦次的乱叫着,她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後背,和我配合得十分默契,任凭我一次又一次地出入她的身体。她紧闭着美眸,秀发披散在枕头上,樱桃小口不断发出令人脸红的字眼,让夏莲及秋香她们都感到羞赧不堪,竟然在一边自顾自的磨起了镜来了。

  “嗯……再深入一点……对……大爷快啊!我要受不了了……不行了…啊!”一声尖叫,春梅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,我也没有刻意抑制自己泄身的冲动,让自己也迎向了快乐的颠峰,一股滚烫的生命的精华在春梅体内爆发。

  我温柔地吻上春梅的香唇,吮吸着她的芳津蜜液,两条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,双手则抚上她的酥胸玉乳,轻摸慢揉。下面的屁股则大起大落,玉杵在肉洞中紧抽急送,霎时间已是四、五百下,弄得春梅浑身酥麻,美得直抖哆嗦。

  火烫硕大的龟头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,让春梅越发的爽快,只见她星眸迷离,双腿夹紧,将一个粉臀狂抛,猛烈地逢迎着,口中则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,连连叫美︰“啊……好美……大爷好棒的感觉啊……春梅……爱死你了……春梅真想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……啊!来了。”

  大量的爱液冲刷着我的阳具,我也适时的射出了我的礼物。我看看还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翔儿邪笑一声道︰“春梅,你还还要不要?你不要大爷我给别人了。”说着让还留在春梅体内的玉杵跳了一下。

  春梅忙道︰“大爷,春梅实在不行了,还是让夏莲及秋香姐姐陪您吧,这几天她都没有睡好觉哦。”我从春梅的娇躯上下来,望向夏莲,荷!她和秋香正用熟练的技巧在一边磨镜磨的不亦乐乎。

  我将我的阳具从春梅身体里抽出来後,我就将夏莲揽入怀中,我移过去一把抱住夏莲柔软的身体,夏莲绵软的纤手捏了一下湿淋淋的粗大肉棒,妖媚地说道︰“还是你们男人这种东西做起来舒服,。”

  我一听愣了,“你说什麽啊!”

  “没有什麽那!你快好好安慰人家那!人家好几天都没舒服。”

  “大爷,你没事吗?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啊!”夏莲关切的问道。“没事,大爷我要让你们看看,大爷的耐力和能力都是超人一等的。哈哈……”说笑中我把她那白嫩的娇躯横放在床上,夏莲就自动将一双玉腿分开,勾住我的虎腰,把紫红发亮的肉棒迎进了温暖多汁的蜜穴里,我一半的玉杵已经插入夏莲的体内。

  “啊!好大,好充实啊!”几天没有进入,刚一进入夏莲就已经感到极度的兴奋。

 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,浅浅抽插几下之後,我会突然来一下重的。一下子大半根而没,直达蜜穴深处。而夏莲则感到自己娇嫩的花心被火烫的龟头撞得一凹,一阵酥麻袭上心头,她快乐的尖叫一声,将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举得高高的,形成洞口大开的模样。

  夏莲的阴户还是又紧又窄,温热的穴壁箍住肉棒,让我感到满怀舒畅,使我不禁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。她在我的身下淫骚地摇动嫩臀,让龟头能直抵花心,给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。我抽了四百余下,便觉翎儿浑身发颤,肉洞里的嫩肉阵阵抽搐,花心张合不已,心知她要泄了,就将龟头死死顶住花心,不停地研磨。才片刻,夏莲就仰头发出呀呀的惊叫,她感到遍体酥麻,整个人轻飘飘的,雪白的股肉一紧。

  “大爷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来了……”浪叫声中,夏莲阴精涌出,被我的‘九龙吸水玉御功’吸个正着。吸收了夏莲阴精的肉棒变得更加硕大,如同炽热的铁棒一般,大龟头趁着花心大开之际,还伸进了娇嫩的子宫里。在我的运功下,龟头轻轻地扭动,摩擦着敏感的子宫,给了高潮中的夏莲更大的刺激。

  我望着还在处于极度快感中的夏莲问道︰“大爷问你,你刚才说什麽了啊?”

  “说什麽了啊?大爷。”“你说一说你和秋香为什麽在磨镜这方面这麽好?”

  “大爷,人家那有啊!”

  “是不是你和秋香两个人经常背着春梅两个在那里磨啊?可爱的磨镜小女人。”我笑谑道。

  夏莲趴在我的身上,娇喘道︰“人家哪有啊?”不过我一听语气便知是口不对心。

  “哦,是吗?告诉你吧!!大爷我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磨镜了哦,大爷看你和秋香的技巧这麽好是不是以前有这方面的嗜好啊!”“大爷,你坏死了,人家不理你那?”夏莲说着就将头别过去,不理我。

  当我还要继续问时,却发现夏莲已经去会周公了。这时的秋香已跪伏到我的面前,将丰满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,对着我缓缓摆动,同时扭头妩媚地望着我,道︰“大爷,夏莲姐姐不行了,您就饶了她吧,还是让我来代替吧。”

  受到在我眼前来回摇摆的美臀的诱惑,我将还留在夏莲体内的肉棒拔了出来,经过了多次淫液的浸泡,我的玉杵越发的粗大,紫得发亮。

  我双手一分从後面一分秋香的双丘,龟头对准一张一合正吐着春水的鲜红肉缝,一个前冲,大半支沾满淫水的肉棒贯穿了温湿的蜜穴,一竿到底,撞得秋香整个娇躯一颤,娇呼一声,胸前沉沉下垂的玉乳一阵晃荡,煞是诱人。

  秋香因为连看两场“活春宫”,爱液早就充分润滑了小穴,没几下她就感受到了一阵全身酥痒难耐。

  “好……大爷……啊……唔……亲哥哥……好涨……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喔喔……”宝贝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,在烙烫着阴道壁,那凸胀的龟头,还有劲地冲撞着子宫,让秋香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、酥麻麻的︰“唔……好……再用力……啊啊……是……啊……舒服死……嗯了……喔……”

  秋香呻吟着那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,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,让我有一种征服的兴奋,不由得更加速着耸动臀部,让宝贝在热潮急涌的小穴里快速地抽送着。

  我的宝贝就如引擎的活塞,又有如抽水的唧筒,不停地挤压着小穴里渗出来的淫冰,“噗滋”、“噗滋”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、地越来密集,交杂着秋香忘情的哼叫声,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。

  我将头凑过去舔着秋香的小耳朵问道︰“可爱的磨镜小美人,告诉大爷我,你的磨镜功夫是和谁练出来的啊!。”

  “人家那有啊?……啊……恩。”“哦!是吗?可是我看你刚才和夏莲磨镜时,表情是那麽的兴奋,动作是那麽的熟练。”我停下了一切动作後问道。

  秋香终于投降了,颓然的说道︰“人家以前没有得到满足时是那样啦,大爷求你你快动啊!我要啊!”

  我露出满意的神色,快速的抽插了近百下後,问道︰“那你一般是和谁一起磨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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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秋香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、无力︰“人家以前都是和清月妈妈玩的那,清月妈妈可是十年前“万花阁”的头牌,可是她遇人不淑,那人只是玩玩她,害她成为现在这样,大爷你快用力啊!再来啊!我爱死大爷你的东西了,快点用力狠很的插哦!”

  “哈哈好的,这不就行了吗……可爱的磨镜小美人……呼呼……我来了……啊啊啊……”我反仰着上身,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,让宝贝深深地抵顶在小穴的最里端,说时迟那时快,一股股的热精,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,完完全全射进秋香的体内,一滴也不浪费。

  “啊啊……嗯嗯……呜……啊啊……”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,我还在秋香的体内抽插着,动做也在发狂,秋香的淫叫,祗会更加煽动起我的欲望!越燃越旺,越燃越猛。我双眼发红,目露凶光,疯狂驰骋,无情蹂躏。“救命……救命哪……他……他疯了……大爷,求求你放了秋香姐姐……她已角昏了……啊?不要……不要了……求求你大爷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求……啊……好痛!救命哪”

 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,便听阵阵哀哼尖叫声传出房外,顿时惊得楼下百花及寻芳客仰首张望!接而便见房门急张,竞见秋香全身赤裸,发乱钗横,神色仓皇的冲出房门,倚栏惊急尖叫道︰“妈妈!妈妈!您快上来!受……受不了……春梅她昏死过去了!”

  堂中众多寻芳客闻声,顿时已知是怎麽回事了?不由引起一阵哄堂大笑!然而钨母则是难以置信的急步登楼?三步赶成两步的抢入房内。只见房内床塌上,红倌春梅竟然面色苍白的睁目昏迷不醒。四肢大张的赤裸的身躯。

  老钨自是经验阅历皆丰,一望便知乃是舒爽过度,而使元阴狂泄不止,若不制止必将脱阴而亡。因此毫不犹豫的急步上前,迅疾翻过春梅身躯,在她圆滚玉臀上猛然一铂,顿使春梅全身一颤,已然惊关惊缩,顿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阴。

  老鸨心中一松,但已神色不悦的转望向秋香,可是秋香早巳预知的惶急说道︰“妈妈!女儿初始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忍受不了,而夏莲早昏了,然後由春梅轮替,尔後又换女儿,女儿已然连後庭旱道都让这位大爷享用。可是……”

  老鸦闻言时,秋香也己转身躬挺圆臀,只见她圆滚雪白的玉臀後庭缝中,竟然也已红肿阔张如洞,心知秋香因此才免于元阴狂泄,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爷们玩弄後庭,才以百宝玉门洞勉强支撑,但是凭她三人竟然会……老鸭心中惊异无比?顿时望向坐在另一方宽椅上的我。竞见我身躯白皙雄壮,腿胯高挺着一根又粗又长……“喔?好大……”老鸦脱口惊呼一声!双目精光一闪而逝。但随即眉开眼笑的腻声说道︰“哟!这位大爷,您可真是天生异票哪!怪不得这三个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,这样吧!贱妄再为您找一个功夫非常高的红倌来如何?可是,您可不能嫌弃她芳华垂暮喔?”

  我闻声十分生气的说道︰“哼!你爷爷的,刚才怎麽不告诉大爷,有天生异票的娘儿们,你为什麽不带来,现在如此的扫兴,哪!这张银票就先给她三人补补身子吧。”

  老鸦媚笑的伸手接过银票一看,竟是一张千两银票,顿时欣喜的交给秋香,并且招来使唤丫头,协助秋香将春梅和夏莲扶出房外,待三名红倌出房不到一会,一位身材娇小玲珑,姿色绝美,年约三旬之上,但看不出实际年龄若干的美妇,笑颜进入房内。

  娇小玲拢的美妇,眼见老鸭尚在低声下气的赔罪不止,并且眼见懊恼无比正欲穿衣的我,胯间尚坚挺着一根粗长泛亮的粗巨异物,顿时双目一亮,且急忙娇笑说道︰“哟!大姐,这位大爷就由小妹伺候吧!免得使咱们‘万花阁’的招牌给人砸了。”老钨闻声知人,顿时欣喜的回首笑说道︰“二妹。你来了?可是你已数年未曾……”

  “嗤!大姐你放心,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爷们便是了,这儿就由小妹担待了。”老鸦闻言,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︰“二妹!有你出马,愚姐自是放心罗!那麽一切就交由二妹了。”

  老鸦既然已知我天生异禀,清月常接待异于常人的大爷,认为想必足可应付我了?

  我盯望着美妇一会儿,突然灵光一现的开口笑说道︰“啊?你就是清月不成?”

  话说回头,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响苏州城已达十余年之久,且名声远传长安、江陵。令名人商贾皆有意一亲芳泽的一位盛名红馆。

  清月原本是“持阳城”一家青楼的青倌。因清秀娇美,又有吹萧绝活,得到很多人的青睐,许多人要耗费矩金为她开面破瓜,她都没有答应,将初夜献给一个书生,每想到那书生会嫌弃她出生青楼,尔後清月就一气之下便挂牌接客。

  但是自此後,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,便已极度舒爽得全身松软,连连叫好,竟然留连忘返的倚恋不去,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渐盛响花国!但也因此之故,竞被一个不明来历的人看中,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种方法?为清月赎身,且携往苏州城的“万花阁”。

  那位不明来历之人,竟然又传授清月一些媚功及异术,更使清月如鱼得水,成为一位名响汉阳城,首屈一指的大红倌。求欢恩客有如过江之卿,从未曾断止过。两年後清月更是艳名远传,连长安、洛阳、金陵、姑苏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贾,皆不远千里前来,且有人肯花费矩全,抢先一亲芳泽。

  当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来,但又不舍出矩金的思客,只能枯坐等侯了,除非是出更高矩金,才能显现身分,优先一亲芳泽。是故久而久之後已是水涨船高,一夕之欢已然高达两,三干两之矩。但是依然难阻慕名者。

  甚而有一次,一名富商竟然出价五仟两矩金,而使众多慕名者噤若寒蝉,才抢得首席,求得一夕之欢。因此清月的一夕身价已然高达五千两之矩了。

  此外清月因习得内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阳补阴异禀票。故而年龄渐增,却依然娇艳如花,身如处于,当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欢的慕名恩客,更是赞不绝口且趋之若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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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,且月人万金,却在芳心深处有种茫然若失之感,因为她从未曾经历过姐妹淘口中所提,那种极度欢畅,舒爽狂泄的美妙滋味。因此内心中时时幻想,有某个俊逸雄伟的男人,不但征服了自己,且能使自己舒爽欢畅得狂泄连连,享受到女人应有的欢乐!故而内心中已逐渐鄙视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,竞开始对雄伟的壮汉有了好感,只期望能满足自己的心愿。可是天下间似乎没有一个天神金刚般的男人,能使她达成心愿,久而久之後清月已逐渐推拒了慕名恩客。偶或吾陪老恩客,已逐渐谈出花国了。

  除非每当有天生异禀的寻芳客前来,而阁中姐妹又难以承受,才自告奋勇的现身接待,尝试是否有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?否则只在阁内教导青倌淫媚之技。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时光逐渐消逝,依然未能使清月达成心愿,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。

  今日清月在後院房内休歇,突见房内小丫环急奔返回。且说出阁内之事,才使她心中一怔!不待大姐差人召唤,便兴匆匆的行往阁楼担下大任。

  这时,清月在我的面前,摆出一副很撩人的样子。她先脱掉衣服,立刻暴露出那对丰满的肉球,果然没有穿肚兜。我瞪着眼珠子,面带邪气的,将跳跃在我的面前两团大肉球。伸出绿爪抓弄起来。清月发出轻盈的叫声,身子左右摆动。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头,清月用自己的两支玉手托着自己的乳房,低着头注着我对自己乳房的攻击。

  “啊……嗯……哎……呀……爽死人……了,用力吸……再……吸,用力咬……吧好吃呢……哦……啊……”

  我的两支手开始不听话了,我拉下她的莲花长裙,两条粉白的大腿光滑细嫩。我开始浮游抚摸,由小腿摸向大腿,然後再摸到屁股。只见清月的屁股经过我的挑逗後,浪的摇摆不停。不久,清月的褒裤已被我剥下,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带。

  这时,我感到她的下体已湿答答的一片,整个大腿内侧温温的,黏黏的。我全身的血管在扩张,热血在沸腾。

  摸索一阵之後,我终於站起来,两支手环抱着她的肥臀,不时还扒开清月的两片臀肉,她的屁股眼和小穴尽收我的眼帘。

  我和清月紧紧地贴在一起,清月一支手拼命地抓紧我的鸡巴,用力骚挑。我们互伸出舌尖勾勒着,清月的眼楮半闭着,我看到她的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滴下来。大腿内侧湿湿的一片,想必这是她桃花洞内涌出来的淫水。

  清月这时推开他,她脱下我穿上的长裤,拉下我褒衣,於是我们完全赤裸了。她用口含着我的鸡巴,她看到我直打罗嗦,大概是太舒服了。我鸡巴又粗又大,清月的嘴巴胀得鼓鼓的,套得很深。

  套弄一阵之後,我开始骑马上阵。清月跑着,我把鸡巴从後面插入。她浪叫着︰“嗯……哦……亲……亲大爷……好……哥,我舒服……透顶……你……好好大……的鸡巴……插得我……好美……好美……用力顶……吧!”我上插下插,左戮右戮,鸡巴上附着白白的淫液,并且传出阵阵的淫水之声。

  如此抽插百来下,我们更换了另一种姿态,改男下女上。我平躺着清月采用坐姿。她把鸡巴对我自己的洞穴,然後用力坐下去。

  “啊……嗯……”清月叫了起来,大概舒服的缘故,她的臀部摆得相当利害两个大奶球跟随着动。我伸出绿爪立刻抓住它,我的手掌大,可是她的奶子更大,只能抓住半个球而已。

  清月已经香汗淋漓,从背上冒出的汗水顺着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沟里,然後与淫水汇在一起,使我套弄鸡巴的声音更大。

  清月是天生异禀,且习有吸阳补阴的内媚之功,我也是天生异禀,且习有金枪不倒采阴补阳的特异之功,于是掀起一场棋逢对手的激烈肉搏战。我长戈如龙,挺刺迅疾居然可以次次尽根,左冲右突纵横四方;而清月则是阵势深沉诱敌深入,四方紧束裹绞夹攻,忽扭忽挺迎战八方。

  我是雄伟勇猛如虎如豹,而清月是娇柔玲珑如同羔羊;她惊异对方巨物刚强坚挺生平初遇,我惊异身上娇娥穴如深渊、露如涌潮。只见我,双目生光气平势稳,猛如天将跨骑玉马,纵横往来冲锋陷阵。又见她,媚眼如丝轻哼呢喃,耸挺紧贴承受雄威,颠簸扭摇,忽迎忽拒。一刚一柔,贴身相博,短兵相交,你挺我迎战况激烈,你退我缩整军再战,历时数刻不分胜负。

  半个多时辰後,“嗯……噢……升……天了,啊……很美……美上天……好鸡巴……弄得舒服……死……了……哎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啊……”,她显然已经到了高潮,只见她鼻息渐粗,媚态渐显,娇哼呢喃声愈来愈响,荡语频频、浪叫如狂,玲珑娇躯忽弓忽挺,玉臀招摇耸挺,更形激狂,双手紧抓香枕,修长双腿连连伸挺不止。

  不久,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,一动也不动了。但是,如潮元阴并未溢渗出玉门外丝毫,竟然全遭粗巨玉睫的小口鲸吸不漏。

  清月在青楼中打滚二十年,初尝有生以来首度元阴狂泄的美妙滋味,额令她激狂无比的浪叫连连,并且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一般,紧搂紧夹住他身躯,贝齿紧咬住他结实的肩肉,玲残身躯恍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舟,狂摇狂频,不曾停止。

  如此一来!虽使我尝到了以往从未曾经历过的舒爽异境,但也使她敏感的深处,道玉睫顶端小口的强劲吸力,吸得恍如五脏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,全身软如无骨的颤悸不止,神魂绸渺,如人太虚仙境一般。然而没想到又是半个多时辰後,这间房内再度传出阵阵荡哼浪叫及告饶声!

  使得老钨内心惊异无比?再度慌急登楼闯入房内。媚笑连连的向我告罪!

  第五章 “你娘的,大爷我玩够了,气死我了,不用这麽没用吧!好了今天就到这里。大爷我要见琴心,我倒要看看她的舞姿会让人心动到什麽地步。”

  老鸨听我一说,就知道我这次是一定要见到,琴心不可。她犹豫着,我有些不耐烦的将一叠一万两的银票,仍给了她,“妈妈,这些可以听一首曲子吧,你放心,大爷我会非常的规矩的,要不然会引起,全苏州男人的公愤的。”我穿好衣服说道。

  老鸨见我非常懂得这行的规矩,不由去安排了。只见老鸨,走入在楼上的最大的一间房,“女儿,今天你可要救妈妈一命,有位大爷要本来是来玩的,可是无人应付的来,就连二妈都被他整的昏了去,他现在点名要,看女儿跳的舞,还请女儿看在,妈妈待你不薄的分上,见一下吧,他给里一万两黄金,而且决不无理。”琴心刚才就听到了,侍女的议论,就觉得天下难道真的有,如此厉害的男人,就连二娘都会栽跟头,见他出手如此大方,妈妈又求她,为了在“万花阁”的现状,她点头答应了。

  老鸨可是开心的很,连忙去请我,我跟着老鸨,她在不停的罗嗦,“公子爷,你今天可真是好运气,琴心这孩子,一般是不会接见的。”我也懒得理会,我还没有将外室设置看清,业已进入垂有绣慢的圆形小门内。内室光线暗淡,弥漫着少女处子的香味,让人陶醉的气息。

  我游目一看,室内陈设华丽,牙床绣被,粉帐罗帏,一张金漆高脚小几上,放着一盏粉红色的小纱灯,因而使整个室内,充满了另一种情调。房内有桌有椅、有琴,我对室内的这种气氛,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。

  蓦闻清脆如黄莺的娇声笑声响起,问道︰“不知公子对,这间房子你还满意吧?”我不由颔首说︰“很好。”只见琴心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、鬓上插着凤猜钗、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、皮肤白嫩的有如吹弹可破、灵动的双眼有如醉人的星空,巧笑倩兮,直勾人心魄,尤其那细细的小蛮腰上丰挺的一对玉乳,配上浑圆挺翘的嫩臀,走起路来怎样也也掩饰不住由於发育太良好的乳房引起的振动,柔嫩的肌肤身上轻松的白纱衣,衣袂飘动,宛如仙女下凡。

  我看的目瞪口呆,糗相百出。琴心一指正中一座深垂绣幔的小圆门儿,又柔声说︰“门内就是奴家的卧室,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
  我不由痴迷的喃喃道“好“,有谁之清醒过来,”奶奶的,你居然敢套爷的话,不过奇怪,你也是第三个让大爷我,你说什麽大爷我就应什麽的人,难怪你比名瑶和月香都要出色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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